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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死后,病娇徒弟囚禁了我的师尊》小说章节精彩阅读 韩澈叶尘柳如烟小说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22 14:36:51    

我的生机正在飞速流逝,像被戳破的沙袋。魔尊的穿心一击,几乎震碎了我所有的筋脉。

我躺在师尊韩澈的怀里,呕出的血染红了他雪白的衣袍。他抱着我,眼神却越过我的头顶,

死死地盯着不远处被魔气侵蚀、正瑟瑟发抖的小师妹柳如烟。“如烟别怕,师兄在。

”他声音里的焦急和心疼,像淬了毒的针,扎进我逐渐冰冷的心里。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

扯住他的袖子,想让他看看我,哪怕一眼。“师尊……”他终于低下头,

目光却是一片冰冷的漠然,“凌溪,你既为我首徒,为宗门、为同门牺牲,是你的本分。

”本分。原来我舍命为他挡下这致命一击,在他眼里,只是本分。他抱着我,

却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碎石,快步走向柳如烟,将她护在身后。灵力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她,

仿佛她才是那个濒死之人。而我,被他随意地放在一边,像一件用完即弃的法器。

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,我看到柳如烟躲在师尊怀里,冲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、得意的笑。

我死了。魂魄却没能入轮回,轻飘飘地浮在半空。我看着师尊为柳如烟疗伤七天七夜,

衣不解带;看着他将我的尸身草草葬于后山,连一块墓碑都未曾立下。他甚至对外宣称,

是我学艺不精,误闯禁地,才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。我的爱,我百年的追随,

我临死的守护,成了一个笑话。心,早已不会痛了。只剩下麻木。我以为我会就此消散,

可一股莫名的力量,却将我的魂魄牢牢地禁锢在师尊周围。直到第七天夜里。

那个我几乎快要忘记了的、最不起眼的徒弟叶尘,一身黑衣,走进了师尊的寝殿。

他平日里总是低着头,沉默寡言,资质平平,是我从山下捡回来的孤儿,也是我在宗门里,

唯一收的徒弟。此刻,他手中提着一把滴血的剑,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。“你来做什么?

”韩澈正在为柳如烟的画像题字,见他闯入,眉头紧蹙,语气不悦。叶尘没有回答。

他只是抬起眼,那双总是怯懦的眸子,此刻却亮得惊人,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疯狂和偏执。

他一步步走近,韩澈察觉到不对,刚要起身,数条泛着寒光的锁链,却从叶尘的袖中飞出,

“哗啦”一声,将韩澈死死地缚在了椅子上。“孽畜!你敢!”韩澈何曾受过此等屈辱,

灵力爆发,想要挣脱。可那锁链不知是何材质,竟能压制他的仙力。叶尘走到他面前,

伸出苍白的手指,轻轻抚上韩澈那张俊美无俦的脸。他笑了,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。

“师尊,别动气。”他拿起桌上那幅尚未完成的画,凑到烛火上,看着它一点点化为灰烬。

火光映在他眼中,跳动着狂热的光。“师父她死了。”他说,

像是在陈述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。“你的眼睛,脏了。”他俯下身,凑到韩澈耳边,

用近乎虔诚的语气,轻声说:“以后,你的眼睛里,只能有我一个人了。

”2韩澈是天山之巅的雪,是不可亵渎的神。他被誉为千年一遇的修仙奇才,

年纪轻轻便已是化神期大能,受万人敬仰。可现在,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尊,

却被自己的徒孙用锁链缚住了手脚,囚禁在自己的寝殿之内。“叶尘!

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!放开我!”韩澈俊美的脸因愤怒而涨红,他不断冲击着身上的锁链,

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,却无济于事。叶尘对此置若罔闻。

他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桌上的文房四宝,将所有沾染了柳如烟气息的东西,都一一焚毁。

做完这一切,他才转过身,走到韩澈面前,蹲下。他仰着头,

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韩澈,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。“师尊,你知道吗?

”叶尘的声音很轻,“我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时候,她也是这样看着你的。”“她说,

那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。”我的魂魄飘在一旁,听到这句话,

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虚无的刺痛。是啊,我曾那么迷恋他,迷恋到尘埃里。

韩澈听到“师父”二字,身体一僵,眼中的怒火变成了复杂难辨的情绪。“凌溪是你的师父,

你竟敢……”“我当然敢。”叶尘打断他,嘴角的笑容扩大,带着一丝天真的残忍,

“因为你,让她失望了。”“所以,我要替她,惩罚你。”他伸出手,解开韩澈的外袍,

露出了那如雪一般的中衣。“你要做什么!”韩澈的眼中,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。

叶尘没有回答。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,倒出一些殷红的、散发着奇异香气的液体,

用指尖沾了,缓缓地,涂抹在韩澈的胸口。那液体触及皮肤,竟如同烙铁一般,

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升起一阵白烟。韩澈闷哼一声,额上瞬间布满了冷汗,

但他却咬紧牙关,一声不吭。“这是用‘蚀骨花’的汁液炼制的,每日涂抹一次,不出半月,

仙骨便会慢慢消融。”叶尘的声音依旧轻柔,像是在介绍什么有趣的玩意儿。“师️尊,

你会变成一个凡人。”“一个,只能依靠我才能活下去的凡人。”他说着,俯下身,

将嘴唇贴在韩澈被灼伤的皮肤上,轻轻舔舐。“不……!”韩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

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惊恐。我飘在空中,看着这惊世骇俗的一幕,大脑一片空白。

我那个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徒弟,

我那个被同门欺负了只会默默忍受的徒弟……他的身体里,竟然藏着这样一只疯魔的野兽。

叶尘似乎舔够了,他抬起头,嘴唇上沾着血色,显得妖异而满足。“师尊,别怕。

”他柔声安慰道,“我会很温柔的。”“就像师父,曾经对我那样。”说完,他站起身,

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,仿佛刚才那个施虐的人不是他。“你好好休息。

”他冲韩澈微微一笑,转身离去。寝殿的大门被关上,阵法启动,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。

房间里,只剩下韩澈粗重的喘息声,和锁链冰冷的声响。我飘到他身边,

看着他胸口那片触目惊心的红,看着他屈辱地蜷缩在椅子里,浑身颤抖。

曾几何...3我的徒弟叶尘,不是天生的疯子。我捡到他的时候,他才十岁,

浑身是伤地缩在一个破庙里,怀里还死死地抱着半个发霉的馒头。那时候,

我刚拜入韩澈门下不久,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。我看他可怜,便将他带回了宗门。

可宗门之内,等级森严,像他这样没有灵根的凡人,只能当个杂役。他受尽了欺凌。

饭菜被抢是常事,冬天连一床厚实的被子都没有。是我,一次次地护着他。

我将自己的饭食分给他一半,将自己的月例省下来给他买新衣。我教他识字,

教他最基础的吐纳之法,虽然他学得很慢,但我从未嫌弃过他。有一次,

他被几个内门弟子打得头破血流,他们骂他是野种,是废物。他没有哭,也没有还手,

只是抱着头,默默地承受着。是我提着剑冲了过去,将那几个弟子打得屁滚尿流。那天,

我身上也挂了彩,却笑着对他说:“叶尘,别怕,以后师父保护你。”他看着我,

黑漆漆的眼睛里,第一次有了光。从那天起,他开始叫我“师父”。也是从那天起,

他看我的眼神,就变了。变得专注,变得虔诚,甚至……带着一丝我当时无法理解的占有欲。

他会默默地记住我所有的喜好。我爱吃桃花酥,他便想方设法地去后山采最好的桃子,

笨拙地学着做给我吃。我喜欢清晨的露水泡茶,他便每日天不亮就起床,

去竹林里一滴一滴地收集。他的世界很小,小到只能装下我一个人。而我的世界,却很大。

大到,装满了韩澈。我所有的喜怒哀乐,都系于韩澈一人之身。我为他一笑而欣喜若狂,

为他一蹙眉而辗转难眠。我忘了,我的身后,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,在用他全部的生命,

追逐着我。直到那次,宗门大比。我为了夺得魁首,拿到可以赠予韩澈的奖品“冰心莲”,

与人争斗时受了重伤。我需要一碗“心头血”做药引,方能痊癒。韩澈来看过我一次,

留下几瓶丹药,便行色匆匆地走了。他说,柳如烟受了风寒,需要他照顾。我躺在床上,

心如死灰。是叶尘,跪在我的床前,端着一个玉碗。碗里,是满满一碗殷红的血。“师父,

”他脸色苍白,嘴唇都在发抖,“用我的。”我才知道,他为了给我取这碗心头血,

竟生生用匕首剜开了自己的胸膛。伤口离心脏,只有分毫之差。我当时又惊又怒,骂他傻,

骂他不要命。他却只是看着我,虚弱地笑了。“只要师父能好起来,叶尘……死不足惜。

”那一刻,我看着他胸口狰狞的伤疤,看着他眼中那不顾一切的执拗,我第一次感到了恐惧。

我怕,我回应不了这样沉重的爱。从那以后,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他。我不再接受他的好,

不再与他对视。我以为,这样就能让他明白,我们之间,只是师徒。可我错了。我的疏远,

没有让他退却,反而让他眼中的光,一点点地熄灭,变成了更加深沉的、偏执的黑暗。

……魂魄状态的我,看着寝殿中被囚禁的韩澈,再回想起这些往事,心中一片冰凉。原来,

所有的疯狂,都有迹可循。是我,亲手将一个纯良的少年,推向了疯魔的深渊。

而这一切的根源,不过是我那可悲又可笑的,对韩澈的爱。韩澈似乎也想到了什么。

他看着自己胸口的伤,忽然低声问我,仿佛知道我的魂魄就在旁边。“凌溪,

当年……叶尘为你取心头血,你是不是……很感动?”我无法回答。“你收他为徒,护着他,

教养他,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,“是不是因为,从他的身上,看到了你自己?

”“看到了那个,同样卑微地,爱着一个不可能的人的,你自己?”我的魂魄,

剧烈地颤抖起来。4韩澈的话,像一把尖刀,精准地剖开了我伪装多年的外壳。是啊,

我为什么对叶尘那么好?真的是因为同情吗?不,是因为我从他那仰望我的眼神里,

看到了我自己仰望韩澈的影子。我们都是一样的人。爱得卑微,爱得固执,

爱得……毫无尊严。我护着他,就像在维护那个卑微的自己。所以,

当我发现他的爱意已经变得扭曲和沉重时,我才会那么恐惧,那么急于逃离。因为我怕,

怕看到自己最终也会变成那样。韩澈看着虚空,仿佛能看到我痛苦的神情。他缓缓地闭上眼,

脸上露出一丝疲惫。“原来……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。”他喃喃自语。接下来的几天,

叶尘每天都会准时出现。他会带来“蚀骨花”的药汁,亲手为韩澈涂抹。每一次,

都像一场酷刑。韩澈从最初的激烈反抗,到后来的咒骂,再到最后的沉默忍受。他的骄傲,

他的尊严,正在被一点点地碾碎。而叶尘,则像一个最虔……”“师尊,疼吗?

”他会柔声问,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“师父当初,比你疼千万倍。”他似乎,

沉浸在这种为我“复仇”的**中,无法自拔。但有时候,他又会表现出矛盾的一面。

他会带来上好的伤药,在折磨完韩澈之后,又细心地为他处理伤口。他会为韩澈擦洗身体,

更换干净的衣物。他甚至会坐在韩澈身边,絮絮叨叨地,说一些我和他之间的往事。

那些他为我做的桃花酥,他为我收集的晨露。他说得那么认真,那么怀念,

仿佛我还在他身边。韩澈大多数时候都沉默着。但有一次,他听完叶尘的讲述,忽然开口了。

“她喜欢桃花酥,是因为我爱吃。”叶尘的声音,戛然而止。“她收集晨露泡茶,也是因为,

我喜欢竹叶的清香。”韩澈看着叶尘,眼神里带着一丝残忍的怜悯。“叶尘,你做的这一切,

都只是在模仿我。”“她爱的,从来都不是你。你只是……我的一个影子。”叶尘的脸,

瞬间变得惨白。他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,眼中那偏执的光,变成了破碎的、痛苦的疯狂。

“你胡说!”他低吼道,“师️父是我的!是我的!”“是吗?”韩澈冷笑,“那你问问她,

她为你做过什么?”“她为你,可曾像为我一样,连命都不要?”这句话,彻底击垮了叶尘。

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瘫坐在地上,抱着头,发出了野兽般痛苦的呜咽。是啊,

师父为他韩澈,连命都不要了。可她为我叶尘,做过什么呢?她只是……疏远我,推开我。

看着叶尘崩溃的样子,我心如刀割。韩澈,你好残忍。你不仅践踏了我的爱,

还要摧毁叶尘唯一的信仰。然而,就在这时,寝殿的大门,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。“师兄,

师兄,你在里面吗?”是柳如烟的声音。叶尘的哭声,瞬间停止了。他猛地抬起头,

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杀意。5“师兄,你怎么不说话呀?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柳如烟的声音,

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柔弱,在门外响起。叶尘缓缓地站起身,

脸上的痛苦和脆弱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,是森然的冷意。他走到韩澈面前,

用一根手指,抵住韩澈的嘴唇,做了一个“噤声”的动作。“师尊,”他轻声说,

“如果你不想让她死得太难看,就乖乖地,不要出声。”韩澈的身体僵住了。

他看着叶尘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杀意,毫不怀疑,只要自己稍有异动,

叶尘真的会冲出去杀了柳如烟。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,却不能不在乎柳如烟的安危。

他最终,屈辱地,闭上了嘴。叶尘满意地笑了。他走到门边,清了清嗓子,

模仿着韩澈的语气,冷淡地开口:“我无事,正在闭关,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门外的柳如烟,

似乎愣了一下。“可是师兄,你的声音……”“修炼出了些岔子,嗓子不适。

”叶尘面不改色地撒谎,“你回去吧,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再来。”门外沉默了片刻。

“……是,师兄。”柳如烟的声音,听起来有些委屈,但还是乖乖地走了。

听着远去的脚步声,叶尘脸上的伪装瞬间卸下。他转过身,看着韩澈,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。

“师尊,你看,她多听你的话。”“可她越是这样,我就越想……撕碎她。”他的话,

让韩澈的眼中,再次燃起了怒火。“叶尘,你敢动她一根汗毛,我定将你碎尸万段!”“哦?

”叶尘歪了歪头,走到韩澈身边,伸出手,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,动作充满了挑衅和侮辱。

“可是师尊,你现在,连自己都保护不了,还怎么保护她呢?

”“你……”韩澈气得浑身发抖。叶尘欣赏着他无能狂怒的样子,心情似乎很好。“师尊,

你知道吗?我一直都很好奇。”“那个柳如烟,到底有什么好?”“论相貌,

她不及师父明艳。论修为,她不及师父刻苦。论心性……呵。”他轻笑一声,

眼神里满是鄙夷。“她就像一株温室里的菟丝花,脆弱,无能,只会计生在别人身上。

”“你为什么会喜欢她,而不喜欢……那么好的师父呢?”这也是我一直想问的问题。

韩澈沉默了。他看着叶尘,眼神复杂。“你不懂。”过了很久,他才沙哑地开口。“是,

我不懂。”叶尘点了点头,“所以我才要,一点一点地,把答案,从你身上挖出来。”说完,

他转身,再次走进了内室。这一次,他拿出来的,不是药瓶,而是一面镜子。一面古朴的,

刻满了符文的铜镜。“这是‘问心镜’,”他将镜子放在韩澈面前,

“能照出人内心最深处的执念,和……最真实的记忆。”“师尊,就让我看看,在你心里,

我的师父,到底算什么。”“也让你自己看看,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师妹,

到底是个什么货色。”他将灵力注入问心镜。镜面,泛起了水波一样的涟漪。我的魂魄,

也不由自主地,被那股力量吸引,飘到了镜子前。我看到,镜子里出现的第一个画面,

竟是我拜入师门的第一天。那时的我,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,满心满眼,

都是那个白衣胜雪、清冷如仙的师尊。而他,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,说:“以后,

你便是我座下首徒,当恪守门规,勤勉修行。”他的声音,和他的眼神一样,没有丝毫温度。

6问心镜里的画面,像走马灯一样,飞速地闪过。那是我拜入师门的百年记忆。

是我追随韩澈的,百年痴念。我看到,我为了得到他一句夸奖,在冰天雪地里练剑,

冻僵了手脚。我看到,我为了给他寻一株稀有的灵草,在妖兽遍布的森林里,九死一生。

我看到,我笨拙地学着下厨,只为在他生辰那天,为他做一碗长寿面。而他呢?

他对我所有的付出,都视若无睹。我的刻苦,在他眼里,是理所应当。我的伤痕,在他眼里,

是修行路上的必然。我亲手做的长寿面,他一口未动,转身,却去陪柳如烟,

放了一夜的烟花。镜子里的我,一次次地满怀期待,又一次次地失魂落魄。

像一个不知疲倦的、追逐太阳的傻子。而他,就是那个高高在上、吝于施舍一丝光芒的太阳。

叶尘站在一旁,安静地看着。他的脸色,越来越沉。每当镜子里出现我受伤、失落的画面,

他握着镜子的手,就会收紧一分。到最后,他的指节,已经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。

韩澈也看着。他被迫,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重新审视了这段过往。他的脸上,

没有了往日的冷漠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……动容。原来,

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,叽叽喳喳的小徒弟,为他做了这么多。原来,她看他的眼神里,

藏着那么深,那么浓的爱意。而他,却一次次地,亲手将那份爱意,碾碎。画面,

最终定格在我为他挡下魔尊一击,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幕。镜子里的我,眼神涣散,

却依旧固执地,看着他。“师尊……疼……”这是我临死前,最后的话。我当时,

是想向他撒娇,想让他像哄柳如烟那样,哄我一次。哪怕是骗我的。可是他没有。

他只是冷漠地,说了一句“本分”。看到这里,叶尘再也控制不住。他猛地抬起手,一拳,

狠狠地砸在了韩澈的脸上。“**!”他双目赤红,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。“她那么爱你!

你怎么敢!你怎么敢这么对她!”他揪着韩澈的衣领,一拳又一拳地,砸了下去。

韩澈没有还手,也没有躲。他就那么坐着,任由叶尘的拳头,落在他的脸上,身上。血,

顺着他的嘴角,流了下来。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。他的目光,依旧死死地,

锁在问心镜上。锁在那个,倒在血泊里,到死都没能得到他一丝温柔的,我的身上。

“为什么……”他忽然开口,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。他不是在问叶尘,也不是在问我。

他是在问他自己。“为什么……我的心……会这么痛?”叶尘的拳头,停在了半空中。

他看着韩澈脸上那茫然又痛苦的神情,忽然,笑了。那笑容,充满了快意,又充满了悲凉。

“痛?”“师尊,你的报应,才刚刚开始。”他说着,松开了手,将问心镜,

重新对准了韩澈。“别急,好戏,还在后头。”“现在,让我们看看,

你那个冰清玉洁的好师妹,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”镜面,再次泛起涟漪。这一次,出现的,

是柳如烟。我的魂魄,也瞬间绷紧了。7问心镜里的画面,回到了我身死的那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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