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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瑜莫卿尘章节目录 《冲喜郡主入我怀》全文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4 19:39:06    

1红烛冷夜两盏硕大的龙凤花烛稳稳立在桌案上,红烛高烧,映得满室金红流溢,

与屋外欢闹喜庆的氛围相比,新房里却透着死寂,满室的红却暖不透这间新房的半分喜气。

沈瑜顶着沉重的凤冠,端坐在铺着百子千孙被的拔步床边,

几乎被那浓烈的龙凤喜烛气味熏得窒息。心情越来越烦躁,她猛地抬手,

一把扯下眼前刺目的红盖头,金线刺绣的流苏在指尖缠绕一瞬,便委顿在地。眼前瞬间明亮,

也让她更加清晰地看见了这桩荒唐婚姻的另一位主角——她的夫君,镇北王世子莫卿尘。

他并未坐在床边,而是半倚在几步开外的软榻上。一身同样刺眼的大红喜服松松垮垮地披着,

衬得他脸色白得惊人,没有一丝活气。乌黑的发丝有几缕垂落在额前,

更添了几分脆弱的病态。他微阖着双眼,胸膛起伏微弱,唯有搭在榻边扶手上的那只手,

骨节分明得过分,指尖透着一种久不见天日的苍白。他身侧侍立两个丫鬟,眼观鼻、鼻观心,

还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正躬身探着他的脉,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。

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药味,苦涩沉重,将那点象征喜庆的烛香彻底压了下去。

沈瑜心头那把无名业火,“噌”地一下直窜天灵盖。她沈瑜昭阳郡主,

在京城是出了名的骄纵跋扈,何曾受过这等憋屈?被皇帝一道轻飘飘的圣旨,

如同打发一件碍眼的物什,塞给了这个据说随时可能咽气的病秧子!

让她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!她霍然起身,沉重的凤冠珠翠一阵乱响,也惊动了软榻那边的人。

莫卿尘似乎被这动静扰到,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,目光迷蒙地朝她这边望来,眼神虚浮。

紧接着,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猛地爆发出来,他消瘦的身体蜷缩着,剧烈地颤抖,

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要被咳出来,苍白的脸上瞬间涌起病态的潮红。“世子!世子您当心!

”老大夫和丫鬟们顿时乱作一团,慌忙上前拍抚,递上温水和一方素白的手帕。

沈瑜冷眼瞧着。那方帕子捂在莫卿尘唇边,片刻后移开时,

一抹刺目的猩红赫然浸染在雪白的绢面上,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,诡异又刺眼。

她心头毫无波澜,只觉得厌烦。那老大夫忧心忡忡地转向沈瑜,

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恳求:“世子妃,世子他……身子骨实在太过虚弱,这、这合卺之礼,

您看……”他搓着手,眼神不断瞟向旁边托盘上那对用红绳系着的金杯。合卺酒?

沈瑜的目光扫过那对金杯,又落回榻上那个咳得奄奄一息的男人身上,

唇角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弧度。她几步走到桌前,一把抓起其中一个金杯,

杯中琥珀色的酒液晃荡着,映出她眼中冰冷的寒光。“合卺酒?”她的声音不高,

却清晰地穿透了莫卿尘压抑的咳声,带着一种淬了冰的锋利,“让他跟他的药罐子过去吧!

”话音未落,手臂猛地一挥!“哐当——!”金杯裹挟着酒液,

狠狠砸在莫卿尘软榻前光洁如镜的青砖地上,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。金杯扭曲变形,

酒液四溅,在地上洇开一片深色的、难看的污迹。浓烈的酒气瞬间混入药味之中,

冲得人头脑发昏。满室死寂。莫卿尘的咳声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硬生生截断,他捂着胸口,

惊愕地抬起脸,那双因剧烈咳嗽而蒙着水汽的眼睛,此刻清晰地映着沈瑜决绝的身影。

丫鬟和老大夫更是吓得魂飞魄散,僵在原地,大气不敢出。

沈瑜只觉得心头那口恶气随着这一砸,稍稍宣泄了一丝。她再不看任何人,

更不去看莫卿尘那张惨白的脸和嘴角残留的殷红,猛地转身,大红嫁衣的广袖带起一阵冷风,

毫不留恋地朝着新房紧闭的雕花木门大步走去。门被拉开,

外面守着的几个王府仆妇显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,个个脸色煞白,

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位气势汹汹的新主子。“让开!”沈瑜冷斥一声,眼风凌厉如刀。

仆妇们被她周身那股慑人的气势所迫,不由自主地瑟缩着退开一步。沈瑜抬脚就要跨出门槛。

就在这时,一股异常执拗的力量猛地拽住了她宽大的袖摆!那力道轻飘飘的,

带着一种病态的虚软,却像是一根无形的藤蔓,死死缠住了她离去的脚步。沈瑜猛然回头。

是莫卿尘。他不知何时竟挣扎着从软榻上探出了半个身子,那只苍白得没有血色的手,

正死死地攥着她的嫁衣袖角。因为用力,指节绷得泛白,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。

他急促地喘息着,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破败的风箱在抽动,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,

顺着苍白消瘦的脸颊滑落,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,

里面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——惊愕、痛楚,

还有一丝沈瑜完全看不懂的、近乎孤注一掷的执拗。“你……”他艰难地开口,

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,“别……走……”沈瑜的怒火瞬间被这阻拦点燃到了顶峰!

她只觉得被抓住的袖角像是被什么不洁之物玷污了,那触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!“放手!

”她厉声喝道,猛地一甩手臂,用尽了全身力气。“撕拉——!”一声清晰的裂帛声响起。

那华贵的大红云锦嫁衣的袖摆,竟被生生撕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!

莫卿尘被这巨大的力道带得整个人向前一扑,狼狈地跌倒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上,

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。他伏在地上,身体蜷缩着,破碎的咳嗽声再次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,

一声比一声急促,一声比一声痛苦,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。沈瑜看着手中被撕裂的袖摆,

又看了看地上那个痛苦蜷缩、咳得撕心裂肺的身影,

心头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、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。

但那丝异样瞬间就被更强烈的厌恶和愤怒吞噬。她嫌恶地将那截断裂的袖料甩在地上,

如同甩掉什么脏东西,再没有丝毫停留,像一阵裹着冰碴的风,

决绝地冲出了这间令人窒息的新房,冲进了外面沉沉的夜色里。身后,

是更加惊慌失措的呼喊和莫卿尘那仿佛永无止境的、令人心头发紧的呛咳声。

2药香迷局新房那扇被沈瑜甩上的雕花木门,隔绝了里面混乱的声响和浓重的药味,

却隔不断她心头的烦闷。镇北王府的夜,静得过分,

只有巡夜侍卫甲胄摩擦发出的轻微铿锵声,以及远处更夫模糊的梆子响,一下下敲在沉寂里。

沈瑜被王府管事诚惶诚恐地引到了紧邻主院的一处精致小院——栖霞苑。管事低着头,

大气不敢喘,只说这是王妃亲自吩咐安排的。沈瑜看也没看那管事脸上堆砌的惶恐,

径直走了进去。院中景致倒是不差,假山玲珑,花木扶疏,只是那份刻意的清冷雅致,

与她此刻心头燃烧的怒火格格不入。这一夜,她睡得极不安稳。莫卿尘咳血的苍白面容,

还有他死死抓住自己衣袖时那执拗的眼神,如同鬼魅般在脑海中反复纠缠。

每每将要沉入睡眠,便会被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惊醒,仿佛那声音穿透了重重院墙,

直接响在她耳边。她烦躁地翻身坐起,窗外月色清冷,透过窗棂洒在光洁的地面上,

一片惨白。翌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,沈瑜就被一阵小心翼翼的叩门声吵醒。

“世子妃……世子妃您起身了吗?”是王府大丫鬟翠微的声音,

带着十二万分的恭敬和不易察觉的颤抖。沈瑜带着一身低气压打开门,

眼神凌厉得能剜下人的肉来。翠微被她看得腿一软,差点跪下,

声音抖得更厉害了:“王妃……王妃请您过去一趟,说……说是商量世子爷调养的事宜。

”王妃?沈瑜眉梢一挑。她的婆母?心头冷笑一声,正好,

她倒要看看这镇北王府打的什么主意。镇北王妃薛氏端坐在正院上首,

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,唯有一双略显锐利的眼睛,在沈瑜踏入花厅时,

便不动声色地在她身上扫了几个来回,带着审视和一种深沉的、难以言喻的复杂。

“瑜儿来了,”薛氏的声音温和平缓,听不出喜怒,“坐吧。昨夜……委屈你了。

”她轻轻叹了口气,语气里含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无奈,“尘儿那孩子,自小身子骨就弱,

这些年更是……唉,太医都说只能静养,切忌忧思惊扰。昨夜那般闹腾,

怕是对他……”她的话点到即止,目光却沉沉地落在沈瑜脸上,

那未尽之意如同无形的枷锁——世子若有个三长两短,便是你这新妇的罪过。

沈瑜心底冷笑更甚。好一招以退为进,四两拨千斤。她没接话,只端起手边的青瓷茶盏,

垂眸看着里面沉沉浮浮的茶叶梗子。薛氏见她沉默,也不以为意,继续温言道:“只是,

既已成婚,便是夫妻一体。尘儿病着,身边总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贴身照料着,旁的人,

终究不如你这位正头娘子来得尽心。王府里名贵的药材尽有,太医也随时听候,

可这熬药喂药,守夜看护的细致活计……”她顿了顿,目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看向沈瑜,

“瑜儿,你身为世子妃,责无旁贷。这也是陛下的意思,盼着你能用福泽,

冲一冲尘儿的病气。”“冲喜”二字虽未出口,却已昭然若揭。皇帝赐婚的深意,

在此刻被**裸地摆在了台面上——用一个骄纵郡主的“福气”,

去填一个病弱世子深不见底的药罐子。一股被彻底当作工具利用的屈辱感猛地窜上沈瑜心头,

激得她捏着茶盏的手指瞬间收紧,指节泛白。她猛地抬眼,

正对上薛氏那双平静无波却深藏算计的眼睛。怒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,

几乎要冲破喉咙喷薄而出。然而,就在那怒火即将爆发的临界点,

沈瑜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——莫卿尘昨夜抓住她袖角时,那只手!

那只苍白却异常有力的手!一个病入膏肓、咳得只剩半条命的人,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和执念?

一丝极细微的、冰冷的狐疑,如同毒蛇的信子,悄然舔舐过她心头的怒火,

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清醒。她强行压下几乎要掀桌而起的冲动,

脸上那层冰冷的怒意缓缓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。

她甚至微微牵动了一下唇角,露出一个毫无温度、堪称完美的假笑。“王妃说的是。

”沈瑜的声音异常平稳,听不出丝毫波澜,“既嫁入王府,照顾世子,自是儿媳的本分。

”她放下茶盏,瓷器底座与檀木桌面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,“儿媳这就过去。

”薛氏似乎没料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,甚至带着几分……顺从?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诧异,

但很快被满意的神色覆盖:“好孩子,委屈你了。王府上下,都会感念你的辛劳。”感念?

沈瑜心中嗤笑一声,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温顺恭敬的模样,微微屈膝:“儿媳告退。

”转身离开花厅时,她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消失,

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和一丝冰冷的、狩猎般的锐光。莫卿尘,好一个病入膏肓的世子爷。

若你真是装模作样……沈瑜唇角的弧度冷硬如刀。那这场戏,本郡主就陪你演到底!

看谁先露出狐狸尾巴!再次踏入那间依旧弥漫着浓重药味的新房时,

沈瑜已完全换了一副面孔。脸上是恰到好处的、带着几分生疏和勉强的关切,

步伐也放得轻缓,仿佛真的怕惊扰了榻上那位“脆弱”的病人。莫卿尘依旧半倚在软榻上,

脸色苍白如旧,只是精神似乎比昨夜更萎靡了些。听到脚步声,他缓缓睁开眼,看到沈瑜,

那双深黑的眸子里先是掠过一丝极淡的意外,随即浮起一层虚弱的歉意,

挣扎着想要坐起:“郡……世子妃……咳咳……昨日,是我失礼……惊扰了……”话未说完,

又是一阵压抑的呛咳,肩膀微微耸动。“世子不必多礼。”沈瑜的声音平静无波,

听不出情绪。她径直走到榻边的小几旁,那里正放着一碗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漆黑药汁,

浓烈的苦涩气味扑面而来。她端起药碗,白皙的手指衬着的青瓷碗壁。

目光扫过碗中深褐色的液体,又瞥向榻上咳得微微喘息的莫卿尘。

一个念头清晰地浮现:试探。她端着药碗,在榻边的绣墩上坐下,

动作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生硬。舀起一勺浓稠的药汁,轻轻吹了吹,递到莫卿尘唇边,

语气平静无波:“世子,该喝药了。”莫卿尘顺从地微微启唇,

然而就在那勺药汁即将触碰到他唇瓣的刹那——沈瑜的手腕几不可察地轻轻一抖!“哎呀!

”一声短促的低呼。勺子里的药汁,不偏不倚,泼洒而出!

大半都浇在了莫卿尘披在胸前的大红寝衣衣襟上!深褐色的药汁迅速浸染开来,

在鲜红的绸缎上留下一大片难看的污渍,浓重的苦味瞬间弥漫。“世子妃恕罪!

”旁边的丫鬟翠微吓得脸色发白,慌忙上前。沈瑜也“惊慌”地放下药碗,掏出自己的丝帕,

作势要去擦拭:“对不住!是我手笨了!”她的动作看似急切,指尖却带着一种刻意的力道,

重重地按向那片被药汁浸透的、紧贴着胸膛的衣料!隔着湿润的绸缎和薄薄的中衣,

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掌下那具身体的轮廓——温热的,紧实的,

肌肉线条在瞬间的僵硬绷紧后,又飞快地松弛下去,快得如同错觉。

但那瞬间的僵硬和蕴藏的力量感,却像一道细微的电流,清晰地传到了沈瑜的指尖!

莫卿尘闷哼一声,身体似乎因为药汁的滚烫和突然的触碰而猛地一颤,脸色似乎更白了几分,

眉头痛苦地蹙起。他抬手虚弱地挡开沈瑜的手,声音断断续续,

丝:“无……无妨……咳咳……凉了……换、换一件便是……不劳世子妃……”沈瑜收回手,

指尖那残留的、属于健康躯体才有的温热韧性的触感,

与她眼中看到的这个苍白脆弱、仿佛一碰即碎的“病人”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反差。

她心中的疑云非但没有散去,反而像投入滚油的冷水,瞬间炸开,更加浓重。

看着丫鬟们手忙脚乱地服侍莫卿尘更换污秽的寝衣,沈瑜垂下眼帘,

掩去眸底深处那抹冰冷的了然。很好,第一道裂痕,已经撕开了。

3夜探真相试探的序幕一旦拉开,便再无停止的道理。白日里,

沈瑜成了最“尽责”的世子妃。汤药、羹粥、参茶……一应入口之物,她都亲力亲为,

守在榻边,亲眼看着莫卿尘一口口艰难地吞咽下去。每一次递送,她的目光都锐利如鹰隼,

紧紧锁住他喉结的每一次滚动,手指的每一次细微颤抖,甚至睫毛的每一次轻颤,

试图从中捕捉任何一丝伪装的破绽。莫卿尘表现得堪称完美。每一次吞咽都显得异常费力,

时常被呛得满面通红,咳喘不止。他眉宇间永远笼罩着挥之不去的病气倦色,

眼神也总是虚浮无力,仿佛所有的精力都被病魔抽干榨尽。然而,

沈瑜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极其细微的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瞬间——比如,

当他以为她的视线移开时,那深黑眼底偶尔掠过的一丝极淡的、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精光,

快如流星,转瞬即逝;又比如,在她转身去取东西时,

他搭在锦被上的手指会无意识地微微屈伸,指节灵活有力,绝非久病无力之人所有。

这些细小的发现,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,在她心底激起一圈圈涟漪,

让她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。这病,至少有七成是装出来的!至于缘由……她暂时按下不表。

夜幕再次降临。白日里王府尚有其他人在,入夜后,

偌大的新房便只剩下了他们这对貌合神离、各怀鬼胎的“夫妻”。

沈瑜遣退了所有守夜的丫鬟仆妇,理由冠冕堂皇:“世子需要绝对清净,有我守着便好。

”她抱来一床锦被,就在莫卿尘软榻旁不远处的贵妃榻上铺开,一副准备彻夜守候的架势。

烛火被剪得只剩豆大一点,在灯罩里幽幽跳动,将室内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。

寂静在黑暗中弥漫,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交错。沈瑜躺在贵妃榻上,背对着软榻的方向,

呼吸均匀绵长,仿佛已然熟睡。然而,她全身的感官都高度集中,

耳朵敏锐地捕捉着身后软榻上最细微的动静。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。不知过了多久,

久到窗外的梆子声似乎已敲过了三更。身后,终于传来一丝异响!极其轻微,

是锦被被小心掀动时布料摩擦的窸窣声。紧接着,是极轻的、赤足踩在冰凉青砖上的声音!

那声音极其谨慎,一步,又一步,缓慢而稳定地朝着远离软榻的方向移动,

目标是……靠窗的那张紫檀木书案!沈瑜的心跳在黑暗中骤然加速。来了!她屏住呼吸,

身体纹丝不动,如同蛰伏在暗夜里的猎豹,只待最佳的扑击时机。那足音停在了书案前,

片刻的沉寂后,响起极细微的纸张翻动声。他在找什么?

沈瑜悄无声息地、极其缓慢地侧过身,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了片刻,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,

隐约勾勒出书案前那个挺拔修长的轮廓——哪里还有半分病榻上的佝偻脆弱?那姿态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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